次了,孩儿如今已经大了,再也不会胡闹了……”
长孙无忌不由怒极反笑。
这种蠢儿子,现不打,留着过年吗?
于是,书房里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皮肉交响曲。
“啊,父亲大人为什么打我——”
“啊,爹,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啊——别打了,别打了,爹,我错了,我错了,我改,我该还不行吗……”
“啊,别打脸,别打脸……”
“……”
良久。
鸡毛掸子抽断了,长孙冲才算夺过一劫。
他双手抱头,惨兮兮地蹲在地上,委屈地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这也没做错啥呀——
记得上一次,跟程处默李思文等人在长安东郊约架,人头都快打出狗脑子来了,被陛下叫到宫里,特意训斥了一顿,自家父亲都没有发这么大火。
今天这是——
疯了吧?
“蠢货——你以为,就凭你,能折服那些眼高于顶的家伙?你也不想想,你凭什么?”
人也打完了,气也消了大半,该指点的还得指点。
没办法,儿子再蠢,那也是自己儿子啊!
这玩意儿,又不能像打铁似的,看着质量不好,直接塞回炉子里重造。
长孙无忌话没说完,见自家儿子还抱着头再地上蹲着呢,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一脚踹了出去了。
长孙冲:……
也就是你是我爹!
已经好久没被揍这么惨过了——
“蠢货——你这脑子里天天都装些什么玩意儿?身为长孙家长子,雪橇军统领,难道你就不看看报纸?你就不关心一下朝中大事?”
长孙冲一听,委屈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看了啊,今天还和那些朋友谈论这些事呢,大家都觉得,这大唐晚报搅风搅雨,包藏祸心,一准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