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但我知道,这未必不是一个机缘……”
席君买并不愚钝,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而已,此时经王玄策点醒,头脑顿时就灵通起来。
“你说我们之所以来这里,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师父的缘故——”
席君买越说,越觉得自己琢磨的有道理,一双眼睛顿时就明亮起来。
王玄策也不由心中一动。
忽然想起在东山时候的场景。
那个时候,自家陛下和御林军大将军李君羡对自家师父在东山之上谈笑风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仔细想来,当时甚至隐隐有以自家师父为主的架势。
但即便是错觉,也足以说明,自己这位师父在陛下面前恐怕能量不小。
“好好做我们的事,圣上的心思,不要妄加揣测——”
听到王玄策的叮嘱,席君买不由撇了撇嘴。
“我才懒得揣测这些——不过,你说我们回京这么久了,还没有回去拜见师父,师父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王玄策:……
啊,这——
军务在身,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
希望师父不会怪罪吧。
……
“说起来,目前,为师门下,加上你们两个,一共有六个徒弟,正好三文三武——”
说到这里,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的王子安,轻轻地打了一个酒嗝,瞥了一眼拎着酒壶,毕恭毕敬地给自己漫酒的阎立本。
“其中你年龄最大,入门最晚,额,资质也最低——”
阎立本不由苦笑。
扎心了啊,师父。
“说这些你可能不信,不过再过个十年八年的,你就知道——”
说到这里,王子安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有些汗颜的薛仁贵。
“别的不说,就仁贵,就足以扔你十八条街——”
薛仁贵:……
啊,师父,你这样说,我很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