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是听过,原刑部郎中阎立本,就是画画还有点基本功的那个……”
李世民闻言,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白开水直接给喷了出来。
李渊:……
这狗东西,存心的吧?
你喷就喷,干嘛扭头啊——
望着被喷的湿漉漉的胸襟,李渊不由一阵无语。
“不就是收了个阎立本当徒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凭子安的本事,收个阎立本有什么好奇怪的?亏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没点儿沉稳劲儿……”
李渊一边擦着胸襟上的水渍,一边没好气地看着自家这个倒霉儿子。
李世民:……
啊,这玩意儿能一样吗?
阎立本可是当朝将作少监,建筑大师,绘画宗师,不是王玄策,席君买或者是马周李义府之流啊——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不是,是待会阎立本一进门,自己恐怕就得当场社死啊!
想到这里,他顾不上好奇阎立本为什么忽然就成了王子安的徒弟,赶紧冲着一旁的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
长孙无忌顿时心领神会,干咳一声,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我出去方便一下……”
说完,一溜烟地就出去了。
他来过不止一次,倒是知道王子安的书房在那里,故而,虽然晚了薛仁贵一步,但还是险之又险地把阎立本给堵在了路上。
“啊,阎少监,别来无恙啊——”
知道薛仁贵也是王子安今天新收的徒弟,按规矩,还是自己的师兄呢,所以,阎立本态度放得很低,一边走,一边和薛仁贵轻声地交谈着。
所以,对忽然间冒出来的长孙无忌完全没有预防。
此时,一抬头,发现竟然是齐国公长孙无忌,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就停下脚步,想要躬身行礼。
然而,长孙无忌多机灵啊。
二话不说,一把就抓住了阎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