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寒,在漠北各处游荡进行实地勘察了。这可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想到这里,阎立本一本正经道。
“侯爷厚赐,下官无以为报,以后侯爷但有吩咐,只管开口,能力所及,必不推辞……”
王子安:……
啊,这——
我要是说让你给我画几幅壁画,算不算是挟恩图报?
是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啊?
正在他内心吐槽的时候,坐在一旁的长乐公主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一拍小手,眨巴着大眼睛,好心地建议道。
“哎呀,阎少监,干嘛非要以后啊?你不是擅长绘画嘛,长安侯正愁找不到人帮忙绘画呢,你帮他画几幅,不就可以了——”
阎立本闻言,不由眼睛一亮,有些心虚地看向王子安。
“下官别无所长,唯有丹青一道还算勉强拿得出手,若是侯爷不嫌弃的话,下官愿意为侯爷效劳——”
他心里忐忑啊,长安侯这份地图可是一份厚礼,万金难求啊,是自己几幅画能媲美的吗?
王子安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这简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以一副简易的破地图,换来这位大佬的亲笔绘画,这笔生意赚翻了啊。
若是能保留下来,传到后世,我这里个侯爷府,怕不是要成为书画家的旅游圣地啊。
“如此,就叨扰了——”
两个人,当即一拍即合,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这次可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得知王子安想在客厅里画几幅壁画,阎立本神情不由微微一愕。
他的画,可不是寻常的画,如今在长安城里,已经是千金难求,多少人排队都求不到。而这位侯爷,竟然是让自己给他在客厅的墙壁上画几幅装饰性的壁画——
他这是不知道有高射炮这玩意儿,不然一定会升起高射炮打蚊子的卧槽感。
看着自家孙女和王子安,你一言我一语,三下两下就把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