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脉,其实就是在等,在等这位自己想明白。
如今,终于死了。
这就挺好——
嗯,运用的好了,或许还可以给那个姓王的狗贼添点堵。
“可怜郑公德高望重,只是在朝堂上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落到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王泓摇头叹息。
崔泓心领神会,语气伤感。
“是啊,若不是郑公心忧天下,想要为陛下殚精竭虑,铲除宵小,何至于此——走吧,郑公走了,我等晚辈,自当前去吊唁一二……”
……
与此同时。
十里坡养猪场。
走马上任的养猪司医正秦渚和苏太医,带着几位从太医院来的同事,生无可恋地看着眼前这群上窜下跳的猪秧子。
来了几天,啥事没干成,倒是跟这群猪混熟了——
“来的时候,听陛下说,这手术越早越好,晚了反而增加风险,如今这一晃几天了,要是错过了时机,这群猪爷出了点什么问题,陛下那里恐怕没法交代了——”
苏太医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
在太医院就够受冷落的了,待了几年,别说皇帝,连皇子皇孙的的面都没见过,就打打下手,然后顶着太医院的名号去给各家大臣看个头疼脑热了。
结果来了这里,更绝——
天天提心吊胆,担心这群猪爷那天一个不开心,挂了。
秦渚也很无奈。
那位爷不来怎么办啊?
自己望闻问切那一套,对这群猪大爷也施展不开啊。
“那位侯爷不会是把我们这给忘了吧——要不我们上门请假?”
忽然,有个太医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
秦渚和苏太医两个人不由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一拍大腿。
就这么干了!
猪秧子不等人,不能再拖了——
……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