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纸有自家那个倒霉儿子的一份!
还真是好大的魄力!
李渊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又看了一眼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大唐晚报,若有所思地问道。
“像这样一份报纸,你们准备卖多少钱?”
“多少钱?第一期免费,第二期开始一个铜板吧——”
王子安提起酒壶,刚想要给几个人满上,就被李义府抢了过去。王子安笑了笑,这狗东西,就是机灵的很。
“一个铜板!”
裴寂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他先前曾做过杨广的洛阳宫监,掌管府库,跟了李渊之后,也一直在帮着李渊打理后勤,自然知道,像这样一张报纸的成本。
一文钱,绝对连成本都赚不回来!
就算是像王子安说的那样,不用抄写,一晚上印几万张也不行。
纸张的成本在那里摆着呢!
“这不够本钱吧,你们这是要赔本赚吆喝?”
李渊瞥了王子安一眼,夹起一筷子羊肉,放在自己嘴里,一边慢条斯理地嚼着,一边状若随意地问道。
子安的手艺,简直是妙绝巅峰。
他做的这些饭菜,总是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天天长在他这里。
“成本自然是不够成本的,这样一张报纸,除去了纸张,印刷和人工这些费用之外,按照先生的说法,还要给作者润笔之资,算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李义府虽然不知道李渊的身份,但自家先生是怎么人啊。
这两位老爷子气度不凡,能成为自家先生的座上宾,恐怕也不是等闲之辈。
总之,自己好好的伺候着就行了。
所以,李义府跟乖宝宝似的,一边站起来给李渊和王子安倒酒,一边憨厚乖巧地笑着解释道。
“什么?还要给作者润笔之资?!”
李渊和裴寂不由齐刷刷地停下了筷子,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