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才过上了现在的日子,哪能转头就问人要工钱?
王子安也不勉强,笑着道了谢,大家这才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王子安回头对跟在身边的顾忠吩咐道。
“买两头猪和两只养送过去,就说我请大家吃饭——”
……
自从漠北大胜。
李渊这几天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在太极宫里一刻也待不住,这两天就拉着裴寂,满长安的逛荡了。
想想也是,在太极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自家孝顺儿子孝顺了三年,这一旦开了门禁,哪里还能耐得住啊。
至于,裴寂还在朝中担任着职司,那重要吗?
不重要!
裴寂很有默契地没去上朝,李世民很有默契地没有过问,就连朝中那些多嘴的御史们都好像没有发现朝中少了这么一个人似的。
啧,皆大欢喜。
此时,正从一家茶馆里面出来,乐滋滋地往回走。
刚一出茶馆,就听大街上有人议论。
“嚯嚯——听说了没,刚才那位新晋长安侯又和燕王殿下干起来了,啧啧——这位年轻的侯爷是真猛啊,前脚刚砸了王家大门,后脚又跟燕王殿下对上了……”
说话的人摇头晃脑,一脸戏谑。
“那里,那里,据说是燕王和那位侯爷都没出面,是手下的人干起来了,嘿——就在那位侯爷府门前……”
接话的人也眉飞色舞。
“你们说,这长安侯的头该有多铁?”
“铁个屁,我看是无知者无畏,在我们大唐,同时得罪王家和燕王殿下,我看他是怕死得不够快……”
有个人忍不住唾了口唾沫,语气有些不屑。
“可惜了啊,这么有才情的一个年轻人,我还是蛮喜欢他的诗词的,原本还想着,跟我们家那大孙女说说,只是他这——唉,少年成名,又少年得志,难免就有些昏了头啊——”
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