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复杂的李渊,语重心长地宽慰道。
“咱这么大年纪了,跟自家儿子较什么真啊——翻旧账没意思,只要他现在好好孝敬你,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扔给他,让他去头疼吧——”
说到这里,王子安自己也不由哑然失笑。
“咱天天变着花样地寻欢作乐,安享晚年,没事就找老弟我整两盅,吹吹牛皮,实在不行,你就向我们那位太上皇学习,娶几房小妾,天天造小人玩,给你那个倒霉儿子生一大堆小弟弟,小妹妹,然后扔给他,让他给你养着,让他去头疼,想一想,小日子是不是也挺有意思…”
咳咳咳——
这个大弯转得有些急,险些把李渊给呛着。
裴寂也不由两眼望天,嘴角抽搐。
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敢说,这种禁忌性的话题,也敢拉出来胡咧咧。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趣,李渊的心情却不由轻松了许多。
“就是你那首诗《将进酒》当中所谓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王子安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肩头,赞许地点了点头。
“然,孺子可教也——”
知道王子安这是在故意打趣自己,逗自己开心,李渊不由笑着指了指王子安。
“你个臭小子,倒是会开解人——”
说完,李渊一脸认真地拍了拍王子安的肩膀。
“老弟,谢谢你!”
说着,李渊随手扯下腰间的玉佩,亲手帮王子安挂上。
“老哥哥也没啥可送你的,就这一块玉佩还算拿得出手,以后你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不妨拿着去找玄都观的观主张真人,他会带你来找我——想来,这长安城里还没有老夫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信了你的邪!
你连自己家儿子都摆不平。
王子安不由心中吐槽。
这小牛皮吹的,倒是跟我认识的另一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