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整整一队弓弩手,对付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人?
他核实再三,才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但不紧不慌,眼中反而露出一丝冷冽的杀意。
这样的人,既然已经彻底翻脸,那就不能留!
“去,通知那个王子安,让他过来吧,就说我要见见他——”
就算是他勇猛无匹,堪比当年赵王,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还能抵挡得住军中的大型床弩。
床弩,是冷兵器时代的军中第一利器。
威力恐怖至极。
虽然朝廷严禁民间私藏军弩,尤其是大型的床弩,但这些世家门阀,私兵都有,怎么可能真的没有?
不过是大家很有默契,谁也不说罢了。
正顾盼生雄,拎着刀护在王俨身边的年轻人,一听要自己出去给外面那个杀神传话,顿时腿都软了。
但在王俨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又折返回去。
决定了,远远地就喊话,绝不往前面凑。
道路千万条,小命只一条。
还是小心为上!
……
沿途所过,一片狼藉。
李孝恭越往里面走,越是心惊胆寒。
房子倒了,人也死了,这仇恐怕是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了啊。
太子殿下可是还在里面跟着呢,这要是出了点什么篓子,这天可就要塌了啊!
他恨不得能肋生双翅,直接飞过去。
王子安那孩子,瞧着也不像是一个冲动的人,怎么闹出这么大的篓子?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做,才能安抚王家的怒火,摆平今天的事情。
真是头大啊。
“本王李孝恭在此,都给我住手——”
李孝恭远远地就一声大喝。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
王坡也远远地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