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也就是说,他的目的地很可能是某处的一座宅院,也许是见什么人?或许是做什么事?
陈牧示意老板娘回去,而他慢慢在周围查看。
时间渐渐流逝。
直到陈牧来到一处院门微敞的小院前,停下了脚步,走上前去,便看到地面有门桩拉扯的痕迹。
“包围整个院子。”
陈牧目光灼灼,朝着王发发打了个手势。
那些捕快连忙散开。
陈牧并未从正门进入,而是翻墙入内,潮湿的砖石缝隙间滋生出斑驳的青苔,散发出野香味。
小院只是一座普通的农夫宅院。
已经荒废了许久。
一共也就五间屋子,破败不堪。
陈牧拿出鲨齿大刀,仔细扫过几间破旧房屋,最终目光定格在最靠土墙的一间小屋子。
屋外门前明显有清理过的痕迹。
陈牧轻呼了口气,一步步走近小屋,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周围的空气浮动着些许潮湿。
陈牧伸手将屋门推开。
密布的蛛丝粘粘在角落,昏暗的天光清晰地映照出凌空飘舞的细密尘埃……
这只是一间破屋子。
陈牧盯了片刻,迈步进入小屋。
就在他的双脚全部迈过门槛后,忽然听到喀嚓了一声细响,紧接着周围一股强光陡然笼罩。
机关?
陈牧下意识遮住眼睛,只觉无数光芒在周围穿梭,紧接着漆黑一片,整个身子仿佛要浮动起来。
这种感觉类似于天空失重,双脚似乎失去了着力点,但身子还是稳稳当当的站着。
陈牧意识到不对,下意识便要挥刀,却发现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
就好像空气里充满了胶水,黏住了他的每一寸肌肉。
约莫过了六七分钟左右,一阵眩晕陡然袭上脑门,随着面部冷风袭来,陈牧这才感觉身子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