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脱颖而出,甚至早早就被宫里的贵人注意到,到底是好还是坏?
但是经过此事,也能看出,虞幼窈是个有大造化的人。
虞幼窈没想那么多,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再也没有比毁了名声更可怕了,就算明知道,她在花会上的所做所为,会彻底得罪了长兴侯府,甚至是威宁侯府,乃至于宫里的陆皇贵妃,她也没得选择。
其实,她也会不安,也会害怕。
回府的时候,婶娘细问了花会上发生的事,只是不轻不重地安慰了她几句,就让她与虞霜白坐了一辆马车回了府。
之后,父亲、二叔、二婶娘、杨氏都被祖母请去了安寿堂。
她几乎能猜到,他们所说所谈的话题,都是与她息息相关,涉及虞家、虞氏族,甚至涉及了朝党、朝政。
这一切,都不是她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掺合的。
而后面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是两眼一摸黑。
她也会惶恐。
直到表哥来了窕玉院,她看到表哥坐在书房里头,手执书卷,眉目淡敛,神色淡冽至凉薄,便是坐在那儿,便也如一座嶙峋大山,难以撼动。
她突然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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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轻描淡写的态度,更让她有一种,仿佛天塌下来也不用害怕的感觉。
虞幼窈去了香房,之前做的木犀香珠,在屋里头晾了两三日,这会儿已经干透了。
许嬷嬷拿了一个小碗,扣在桌子上,碗底朝上:“碗底有磨损,用来磨珠正好,磨珠需要耐性,是慢工出细活儿。”
虞幼窈点点头,捻着一枚香珠放在碗底上细细地打磨,直到香珠粗糙的珠面变得圆润,光滑,一枚香珠差不多就打磨好了。
成品的香珠,颜色褐黄,透着古朴幽雅,要像玉一样,经常戴在身上赏玩,颜色就会更加坚重玉润,更厚重,更漂亮。
许嬷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