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落个话柄,根本不至于量刑定罪,就算是翻阅法典,也没有太充分的条例依据!”
“此外,陛下与天武六年,也就是去年,才刚刚大赦天下,京兆府却公然违背陛下的圣意,下令翻案三年重新审判,是放了又抓!”
“现在,京兆府和中州四郡一下了立案七百起,涉案一千多人,纵观起来基本上都是小过错,却动重典,这确实是不妥啊!”
国柱王这一话一出,朝堂直接有恃无恐了。
所有人再一次的将矛头指向了许文林,不忿之言四起,愈发的不客气和剑拔弩张!
但……
许文林似乎就是铁了心了。
“国柱王!下官一向景仰敬重您,但,方才的那番话,请恕下官不敢苟同!王爷口口声声,看似振振有词,但说来说去,只是不妥二字,请问,下官除了不妥之外,可有不对?”
这话是丝毫不让。
许文林就那么看着李河图,反问道。
李河图语塞,看了一眼张居正,这样的场面确实不是他擅长的,硬着头皮道:
“许大人,有时候不妥,就是不对!”
“不妥就是不对?王爷,诸位大人,我许文林的不妥,又是对谁而言?王爷的意思,就是说我用了重典,立案量刑太重,是为不妥?”
“就因为这一次抓的一千多人之中绝大多数都跟朝堂上的诸位大臣沾亲带故,所以就不妥了,所以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从轻发落?”
许文林反问。
朝堂之上,立刻有人回应反驳:
“倒也不是要从轻发落,只是以往从轻,突然从重,而且针对的还是朝堂大臣的亲眷,这才是不妥!”
“针对的是朝堂大臣的亲眷?呵呵……何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京兆府翻案三年,没有刻意的针对谁,全部统一法度而行,但现实结果就是这样,涉案的都是衙内子弟,你知道为什么吗?”许文林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