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墙壁,柔软的沙发,宁静的房间内,只有哥布林坐在床头的矮跪上托着下巴学着苏菲娜的样子,一眼也不肯离开床上的病人。它好像也能通人性,它好像也能懂人心,看着床上的病人痛苦的表情,眼神之中也满是悲伤和同情。想了想,突然拿起手中的糖豆放在冰稚邪嘴并发出叫声,似乎在它认为,吃到好吃的东西,病就能好起来。
……
学院里隐秘的一角,那里一有处看似简便的木屋,性喜宁静的瓦席勒布近几年一直在这里做自己的学术研究。苏菲娜随爷爷来到木屋外。
“跟我进来吧。”瓦席勒布用钥匙打开了木的门。
“爷爷你拿东西,我就在这里等你。”苏菲娜很着急,心绪不宁的跺着脚。
瓦席勒布拿了东西出来,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问道:“你的项坠呢?我昨天就注意到你的项坠不见了。”
苏菲娜没有回话。
瓦席勒布说:“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你说过要一辈子戴着它。”
“我……我送人了。”苏菲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看着爷爷。
“这可不寻常。给谁了?”
苏菲娜急切道:“这重要吗?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
瓦席勒布道:“你不会是给那个小孩了吧?”
苏菲娜默然不语。
瓦席勒布叹道:“你不该这么做。你应该离他远点儿。”
“为什么?”
瓦席勒布问:“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偷东西?”苏菲娜不敢确信。
瓦席勒布说出了两个字:“龙零。”
“龙零?”苏菲娜不解:“那是什么?”
“符石,一种符石。”
苏菲娜思索道:“大陆上符石种类有很多,几百种,我没听说过叫‘龙零’的符石。”
“这种符石很特别,非常特别。”瓦席勒布说。
苏菲娜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