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段回答实在是很漂亮,看上去是在埋怨自己的运气不好,没有吃的冰淇淋,实际上把时间、地点和人证都在看似不经意之间交待清楚了。虽然这个人证根本无法证实冰稚邪在闹蛇之前在房间内,但谁又会想到一个小孩会说慌呢,何况是这么真实的谎言。
奇拉姆心中缓了一口气,他似乎对冰稚邪能说出这么清楚的证据很高兴:“如我所了解的,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学生,相信你们以后在学院里会发挥得更加出色。明天学院有个欢迎新手入院的校会,学校惯例第一到三名要上台发表讲话,很简单,就是说一说自己在学院的打算和努力之类的话,激励自己和别的同学。”
“我拒绝。”比莫耶突然道。
老师一愣,不解问道:“为什么?”
比莫耶没有回答,而是说:“我觉得这种事情我应该可以拒绝。”
较年轻的女副院长看了比莫耶一眼,又在看自己的书去了。
奇拉姆道:“是,是可以拒绝,学院也不会勉强你。但为什么?有什么原因吗?”
“不喜欢。”
众老师一愣。
这话是冰稚邪和比莫耶一起说的。冰稚邪笑道:“如果上台的话,别人都会认识我了,那样一定很烦,我认为会无法专心学习的。”
比莫耶没有说自己的原因,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不上台这似乎就是他想要的。
老师们也都明白,确实如冰稚邪所说会带来许多困扰,但历来很多同学都非常想上台讲话,而且是对自己的要说的稿子改了又改,争取改到最好,像他们这样明确拒绝的还实在不多。
年迈的副院长笑呵呵的走到苏菲娜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倒是跟你一样,你当年得了第一名也不愿意在入学会上讲话。”
苏菲娜也笑了笑,看着这两个小家伙。
奇拉姆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学院也不勉强你们。呆会我会叫老师带你们到宿舍去,比莫耶你也必须得住在学院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