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仿佛觉得他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怒交加,他总觉得那些人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好周骛远。
在他得知李享在益州大破罗商大军之后,他突然心动了一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大富大贵的命运不在义阳王身上,而在益州那个李享身上。
于是乎,义阳人张昌决定暂时远离家乡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前往益州去投靠李享。而便在他沿着大江来到秭归县外之时,救下了周行和辛婉二人。
当然,他也没对周行说实话。在听了周行说自己是贩卖私盐去荆州之后,张昌一拍大腿道:“这可巧了,我正好是打算去你们江阳贩买些私盐回义阳。缘分,缘分哪!”
一道光芒如同流星般划过了夜空,轰的一声,砸落大地,周围十里大地都有一种剧烈的震感,而砸出的一个深坑之中,不是天外而来的陨石,而是一个人,一个身着银甲的人,银色的披风包裹着他的身子,银色的蟠龙枪在黑夜之中泛着无尽的锋寒,他蜷缩着的身子缓缓站起,在他的怀中还有一个婴儿,包裹在了襁褓之中,饶是如此大的动静,婴儿始终安静的沉睡,显得有些安详,银甲男人单手持枪,气宇轩昂,犹如一个百万军中的铁血战神,可是眼眸落在了那一张小小安详的脸庞,眼中却多了一抹悲痛。
“你只是一个无关之人,将人留下来。”深邃的天空,遍布乌云,声如滚雷,充斥着无尽的威严,如同煌煌天威,在那九霄之上传下,翻动的云层,如同咆哮的巨兽,笼罩了银甲男人的头顶,仿佛堕入了魔域,而那周空之上,出现了一个女人,凌空半跪,云层之中透出了两根漆黑的锁链,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而那两条锁链之上似乎有种神秘邪恶的力量,在吞噬着女子的生机,使得她乌黑的头发渐渐变得雪白。
“你这个禽兽。”银枪直指苍穹,银甲男子丝毫不畏惧的怒视天穹,身上的气势似是站在了巅峰,一人一枪,镇压万古,周围的山脉猛兽,都在为他呐喊,银色的披风在狂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