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胡娥夫家一是因为黄家的压力,二是也忍受不了这个媳妇天天便是告状,在三番五次劝阻不成之后,又将胡娥休掉赶出家门。
而胡家的其他人原本就愤于胡娥父亲将祖传的灵田抵押掉,又受了黄家不菲的赔礼之后,也默认了此事。只剩下胡娥一人孤零零地独居在一个茅屋之中,终日里喊着要为父兄报仇。
终有一日,这个在大家眼中已经精神失常的女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人说死了,有人说被盗贼掳到山上去供那些人发泄欲火了。
又过了几年,这里又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终日里赤裸着上身,四处流浪,天天被一些小孩跟在后面笑话这疯女人不知羞耻,露着两个**到处讨饭吃。
等到胡娥将这一切都讲完,那黄昂早已回到了这里。他其实在前几年就认出了这个疯女人是胡娥,不过心说这女人已经疯了,留她并无大碍,而且呢,让她这么丢人现眼在外面不但是胡家的一个笑话,更是存了一些说不得的心思。
立威?
得意?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每次看到这个疯女人,他自己心中难免得意自己当年想出来的那个主意。
此时看到胡娥不但没有疯,而且将状告到了新上任的国君这里,黄昂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都是乡里乡亲,当年那事瞒不过大家,十里八乡的人人都知道这回事情。但只要他们黄家不承认,没有证据的事情,任谁也不能拿自己怎样。
他这么想着,急忙冲出也跪在了周行脚下,大声喊冤道:“主君,我黄昂冤枉啊。此女血口喷人,还望主君明察秋毫,为小民做主。”
周行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现在是无比后悔自己吃饱撑的要平冤案。
在这一刻,他终于深刻地理解了这个世界孔圣人那句“听讼,吾犹人也”的含义了。
他内心其实已经信了胡娥的说法,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感情用事,要讲证据。万一胡娥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