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愿追随章学长,还望学长大度不计前嫌。”
“我等都愿追随章学长。”有人带了头,剩下的那些人也都有样学样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好。”章布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朝前走上几步。这几步好似踩在了跪在地上那些人的心上,众人都一脸惶恐地抬头,眼睛随着章布的脚步而动。就看章布来到那颗依旧留着鲜血的人头跟前,弯下腰,伸手抓住那脑袋上的长发,直起身来,将那颗脑袋拿到自己面前。
“刘兄,刚才好生威风好生嚣张啊。”章布对着脑袋说道,“却不知刘兄现在是如何想法,可愿说出来给兄弟听一听?”那一滴滴鲜血滴在章布黑色的靴子之上,章布好似浑然不察。
突然,他一把又猛地将这刘姓学员的脑袋狠狠地摔在地上,抬起右脚,朝着那犹然张着双目的脸面狠狠地跺了几下,登时便是血肉横飞。待章布解气收脚之时,那张面孔早已模糊不清。
“操你妈的,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操你妈。你现在怎么不说了?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这下知道你章爷爷的厉害了吧?”
章布骂完,又弯下腰将那颗早已血肉模糊的人头提在手上,再转身时,方才那些早已站在他一边的学员此时早是满脸恐慌,看向章布的眼光之中充满了畏惧。
“来,拿上这些好酒好肉,咱们上城墙!”状若魔神一般的章布随意吩咐了一句,那些跪着的或站立的众人立刻你争我抢争着拿那些酒肉。
“哈哈哈哈。”章布看到此景咧嘴一笑,那些还未干涸的鲜血随着他的笑容在脸上一抖一抖的,模样甚是吓人。
就在此时,他听到自城墙之上走下一队人员,他微微抬头,正好和居高临下的郭默四目相对。
这是章布布。
很多年以后,郭默这样对人说起对章布的看法:“章布此人鹰视狼顾,实乃豺狼之性,不可久结。我只恨当初布在后来也这样说过郭默:“从我布身上,就看此人身着一身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