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里,就属你最辛苦。”
薛姨妈轻轻摇头,比较平淡,“这都是命,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没什么可多奢求的了。人啊,不能贪得无厌,这样就很好了,他……他对我也挺好,这就够了呗,还想要什么?”
“他?老爷?”
“嗯。”
“你平时都怎么称呼他啊?就他他他的?”宁雅娴微微蹙眉,很好奇。
薛姨妈轻咬着嘴唇,“还能怎么叫,叫名字呗。”
宁雅娴睁大美眸,“周不器?直接叫名?”
“嗯。”
薛姨妈紧紧地抿着嘴唇。
宁雅娴连连摇头,“这怎么行?你应该跟我一样都叫老爷,这样才受宠。”
薛姨妈嗔道:“那我怎么叫得出来?让人听见了……”
“不公开叫呗,”宁雅娴打断了她,笑呵呵地说,“私下里喊几声,我估计他骨头都得酥了,到时候还不是更疼你?”
“无聊。”
薛姨妈拉不下脸,根本不同意。
地下室里,周不器很惊喜地发现宁雅娴也来了,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宁雅娴似笑非笑地看了薛姨妈一眼,“某人既想让我家老爷疼,又不想去承担女人的义务,就让我过来当替代品呗。”
薛姨妈面如红纸,急忙道:“胡说,我是让你看大门的。”
周不器好笑道:“这是地下室,谁会来啊?不用看,来吧……”
说着,就一手一个,把薛姨妈和宁雅娴一起拉到了室内,“吧嗒”一声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给锁上了。
薛姨妈就有了一种无妄之灾的感觉。
糟糕!
这下麻烦了!
要是没有宁雅娴,按照两人的协议,一般也就是简单地亲密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要及时地叫停,以免错乱误会。
有了宁雅娴,这就没什么顾虑了。
这下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