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就不是街拍了吧？”周不器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套路。
徐百卉点了点头，“嗯，上午拍了3个小时，在胡同里，拍得挺好的，大家都挺满意。下午，说是去通州那边院子里拍室内，这根本就不是说好的。我不同意，他们态度可恶劣了，还骂我们，说了一堆难听话。”
可以想象。
这年头，舞蹈学院的艺术生，外出当街拍模特……名声本就不好，又遇到一群下三滥的摄影师，肯定会勾起他们一些混蛋想法。
很多平面模特，都是被摄影师一步步地带进了深渊。
“当时，我带出来的三个女孩子，都吓哭了。谁敢跟他们跑通州去啊？多危险啊？我就跟他们大吵了一架，钱也没要，带她们回学校了。按照预先说好的，每人给了2000块钱，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所以，这三场活动办下来，你一共亏了一万块？”
徐百卉红着脸道：“不算车费、饭钱和一些临时花销，是这些。”
周不器就笑着打趣她，“平时挺泼辣一姑娘，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呢？不就是失败了嘛，有什么大不了？回头我跟甄妤师姐说一声，把这笔钱补给你。”
“啊？”徐百卉吓了一跳，连忙挥手，“不用，不用，是我自己搞砸了。”
周不器道：“这是咱们创业联盟的项目，盈亏自然由集体负责。公是公，私是私，别搞混了。”
“不，不用了吧？”
徐百卉又惭又愧，搞砸了项目，还要周不器给她拿钱？
那多丢人啊。
再说了，不就是一万块钱嘛，她不差这点钱。
一直静美端方的薛宝珊忽然开口了，轻声道：“项目失败，是周同学领导不力，这笔钱本就该他出。”
徐百卉惊吓道：“不不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周不器一摆手，笑着打断她，“宝妹妹说得对，是我的问题，我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