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毕竟我是学生会副主席退下去的。北大也没设置障碍,其他八所学校,抵制都挺强。”
“北大没抵制?”
“没有。”
周不器没有烟瘾,抽了两口就掐掉了,笑道:“果然是第一学府啊,有格局!”
季子安道:“北大有钱啊,校学生会肯定是有其他路子,看不上这一套。”
周不器点了点头,“嗯,北大这样,清华应该也差不多,你去联系一下。其他学校都抵制,那就放过,先在北大清华人大这三所学校搞起来,摸索经验,把商业模式和渠道资源吃透。”
季子安吃惊地看他,“其他学校的市场不要了吗?我们是十校联盟啊。”
“不要?”
周不器嘴角一勾,冷冷一笑,“当然不可能,咱们做的是造福所有大学生的好事,一身正气。要是在大学里咱们都不能扭转风气,进入了社会,还怎么挺直腰杆?哼,邪不胜正!”
季子安觉得他的话充满了力量,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潮涌动。
“身正不怕影子斜,放心,我会找到办法对付他们的。”
周不器神色坚定。
……
孟厚坤是本地人。
今天他没留校,回家了。
晚上,八点多。
孟父才夹着公文包回来,一进门,板着脸皱眉问:“你怎么跑回来了?”
孟厚坤赶紧上前帮老爸提包,“有点事想不明白,回来问问你。”
孟父瞥他一眼,“什么事?”
孟厚坤笑笑,“咱去书房说。”
孟父比较严厉,淡淡地“嗯”了一声,换上拖鞋,当先去了书房。
孟厚坤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殷勤地给老爹泡茶。
“行了,放那吧。”孟父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一边翻阅,一边随口问,“什么事?”
孟厚坤道:“说来话长,我慢慢说,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