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人在一起,生了孩子也不能留在身边,到了晚年身边除了顾谨森,连一个疼惜她的人都没有。
顾夜恒也认可季溪的说法,他也觉得自己的母亲就目前的状态是幸福的,只是她没有意识到而已,总是去思量太多东西,防御太多东西,让自己徒生怨念。
“你继父是头婚吗?”季溪又问了一个她想知道的问题。
“不是,我继父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不过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了,认识我母亲的时候他都单身了五年,他有一个儿子,我们都叫他戴维斯,戴维斯不管酒庄的具体的事情,他只做葡萄酒的推销。”
“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跟戴维斯只见过一次面。”顾夜恒无奈地笑了笑,“他跟云慕锦女士关系并不好。”
“为什么?”
顾夜恒看着季溪,他没有回答。
季溪瞬间就明白了。
云慕锦连做一个母亲都不合格,怎么可能会做好一个继母。
季溪决定最后问一个问题,她对顾夜恒说道,“那个戴维斯住在玫瑰庄园吗?”
如果是,也就是说这次过去她将要面临着跟一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大伯大交道。
顾夜恒摇头,“戴维斯全世界飞没有固定的住所,而且我刚才也说了我跟他只见过一次面,还是在云慕锦跟我继父的婚礼上,所以他不可能住在玫瑰庄园,他甚至都没有来过玫瑰庄园。”
“那他跟你继父的关系也挺紧张的。”季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因为顾夜恒的继父再婚后跟云慕锦在玫瑰庄园生活了几年,而这几年顾夜恒并没有见到过这个戴维斯,这也说明戴维斯从来都没有出现在父亲再婚的这个家庭里。
关于顾夜恒继父及继父儿子的事季溪跟顾夜恒只聊了这么多。
季溪想,反正她回到国内,跟顾夜恒的继父和那个叫戴维斯的男人也不会有交集。
了解这么多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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