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捂头的毛巾查看伤口,“小时候你妈拿针扎你了吗?”
其实简碌的伤口并不深,还不到缝针的地步,不过处理还是要处理的,所以秋果儿才不慌不忙地跟他调侃。
简碌听秋果儿提起他母亲,他淡然地回答道,“我十岁的时候我妈过世了。”
秋果儿连忙跟他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这些。”
“没关系的,都二十年了,我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简碌言归正转再次问秋果儿,“我的伤口真的很深吗?”
“但不到缝针的地步。”秋果儿站起来,“要不你换上衣服我带你到附近的医院处理一下。”
“我刚才查了一下酒店附近,没有公立医院只有一家私人诊所,不过要提前预约。”简碌笑着对秋果儿说道,“你猜我额头上处理一下在这边要收多少诊金?”
“多少?”
“一百五美元到二百美元。”简碌回答。
秋果儿一听直接就跳了起来,“我的天呀,这不是抢钱吗?一百五……换算下来都一千左右了。”
秋果儿指着简碌的额头,“你这伤口也就是涂点红药水用消毒纱布贴一下,在国内最多几十块钱。”
“国外人工成本很贵。”简碌回答道,“更何况行医资格也很难考,所以收费标准要比国内高很多,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简碌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心疼钱还是心疼自己。
秋果儿愤愤不平道,“那还真是抢钱。”她并不是心疼钱,只是觉得这钱花得冤枉。
谁说国外好的,就这一条她就觉得国外没有国内好。
没有医保,连病都生不起。
“你可以帮我处理吗?”简碌问,“我听说你是学护理专业的,之前还帮顾总缝过伤口。”
“没错,我确实帮顾夜恒缝过伤口,当时他伤口还在腹部,比你这个严重多了,我缝完后给他挂了几瓶消炎药水,几天就没事了。”提起这事秋果儿挺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