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只是深宅妇人,对外头的事一概不知,也不清楚我爹在任上的经历。倒是我们家有一位姨娘,是跟着我爹到任上去的,兴许知道的事情还多一些。”
那差人道:“小姐放心,若是卢大人想要传那位姨奶奶问话,自然会开口的。这一回是听说谢知府时常给太太写信,说起家中账目支出的事,且有十几年了。卢大人有些账目上的疑问,想请太太过去说明一番,想来这是难不倒太太的吧?”
文氏忙道:“若是每年公中账目上的大数变化,妾身是知道的。不过妾身从不插手家中中馈,也不管外头产业的账,只是每季听管事掌柜们报账,再给外子传个消息罢了。妾身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卢大人的忙……”
“这就够了。”那差人笑道,“账目上的细节,大人可以去问那些掌柜管事们,只是需要请太太去验证一番。太太请随我来,几位大人都在后堂等着呢。若有东西要捎给谢知府的,交给我们的兄弟便是,包管会稳稳当当地送到谢知府手上,不会有半件遗漏的!”
“这……”文氏本来打算爽快答应的,但听闻对方要帮自己捎东西给谢璞,便又犹豫了。
她今天是打算见谢璞一面,并跟他说些家里事的。难不成真的要靠书信传话了?可她信上写得有些含糊,就怕叫外人看了去,传出闲话,影响了丈夫的名声。如今只把信给谢璞看,就未免有些不足了。
谢慕林在旁飞快地替她说出心中顾虑:“不能让我们见爹爹一面吗?他忽然出事,如今也不知如何了。家里祖母还有话要嘱咐他,吩咐娘与我一定要当面告知呢。”
那差人倒也没死拦着他们的意思:“这也无妨,太太少爷小姐们若不放心,太太随我去见大人们,少爷小姐往牢里走一趟,亲眼见见谢知府,也就是了。放心放心,谢知府好着呢,没病没痛的,既没饿着,也没冻着,活蹦乱跳的,我瞧着比太太的气色都好。”
谢慕林哑然,这话是怎么说的?
不过差人不拦着他们见谢璞就好。谢慕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