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只用了蛇血就摆脱了凶獾兽,陆坤不禁喜出望外,剩下的黑角蛇尸体就可以省下了。
沈梦瑶看着陆坤新面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说陆坤,你为何见到岳阳宗几人就变换了面容,难道你是岳阳宗的弟子?”
陆坤表情一僵,迅速恢复了本来面目,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一个小小的散修,怎么会是岳阳宗的弟子,我已经得罪了你们魔灵门的杜远山,要是再得罪岳阳宗的弟子,那我在泸州真的待不下去了。”
沈梦瑶撇撇嘴,一点都不相信陆坤的瞎扯,刚想继续追问,就听见陆坤惊声叫道:“不好!我的法力已经用光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劳烦仙子给在下施展一个御风术!万一凶獾兽再追上来就不好了。”
沈梦瑶也觉得岳阳宗的四人,拖不了凶獾兽太长时间,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掐动法诀对陆坤释放了一个御风术,二人继续沿着森林和草原的边界向西方奔走而去。
……
另一边,岳阳宗四人都神色紧张地与凶獾兽激烈地争斗着,其中韩天愁的法器最为奇怪,就是他那个用来喝酒的水壶,看起散发出的灵压,还是一件极品法器。
这件法器的功能仅仅是困敌,和攻击防守没有任何关系。
只见其壶口释放出一阵阵的水雾,缭绕在凶獾兽四周,将它的速度完全降了下来,要不是如此,他们早就被凶獾兽疯狂的速度挨个击杀了。
尽管如此,他们依旧岌岌可危,胖子岳峰的一把上品扁宽状长刀,被凶獾兽那泛着金光的妖爪打了一下,就出现了一道缺口,如果再被打中几次,上品法器也得碎裂掉。
真正抵挡住凶獾兽一次次攻击的是黄飞那把金色小锤和沈岩的火红色盾牌,但看黄飞和沈岩那逐渐苍白的面孔,就知道他们也无法坚持太久。
黄飞心中犹豫不定,凶獾兽一身的材料可都是炼制金属性法器的最顶级材料,他修炼的是金灵决,而且飞天锤就是纯金属性的极品法器,在他手里发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