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赵施言隐隐觉得，他总归是有些不一样了。</P>
他待在实验室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效率却不如从前，有时候坐在凳子上发呆的时间甚至比看论文的时间还要长。</P>
难道他在思考着某个科学问题？</P>
不，赵施言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凌志什么都没有想。</P>
自那以后半年，他认识了越来越多的球友，这种状况才稍加改善。</P>
而转折点，来自于某一天，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短发女孩儿。</P>
“好奇怪，很少能看到有姑娘家一个人来打台球的。”</P>
“要过去搭讪吗？陈峰他们会嘲笑我的吧。”</P>
“不不不不不，凌志，你不能这么想，这不是搭讪，这是去认识新球友。”</P>
“你以前认识了那么多球友，今天再认识一个新的怎么了？一点毛病没有。”</P>
“很好，上吧！”</P>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赵施言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嘲弄凌志一番。</P>
但现在，她更多的只是庆幸，庆幸那个时候的他走了过来，不然的话，他们便可能永远错过。</P>
认识赵施言以后，他最开始确实没有想太多，只是把赵施言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球友。</P>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愿意分享更多东西给那个短发女孩儿了。</P>
直到VR密室事件的到来，他第一次想到为一个人而死！</P>
任何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有剧烈的情绪波动。</P>
犹豫，恐惧，不甘，怨恨。</P>
即便是凌志有过这些情绪，赵施言也非常理解。</P>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凌志脑海里最强的执念，仅仅是对不起母亲和她。</P>
而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他竟然显得非常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