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矍铄地走向了房间的里屋,似乎把这里当他自己家一样:
“我知道,但是那种邀请又有什么意思?只是过去给主办方撑撑场面而已,你我又打不了球?”
约翰静静地跟在罗尼的身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是,不过难得有机会再次出现在赛场上,虽说不是以球员的身份,但是偶尔提携一下后辈,也算是我们的责任吧。”
罗尼自顾自地把自己的大衣挂在了衣架上,随手从旁边的球杆架上抽出了一根球杆,走到了那张斯.诺克球桌前,直接将白球重重击出,红球散乱在了台面上,白球也并没能回到开球区,这杆开球似乎没有任何章法。
罗尼抬起身,撇了撇嘴:
“与其去那种场合充场面,我还是更想来你这边儿,跟你打上一局。”
约翰也拿出了自己的杆盒,用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杆盒上沉积的灰尘后,打开锁扣,取出球杆,然后接着罗尼的这杆开球继续击打。
“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什么时候想打球了,可以叫我过去,毕竟你那边暖和一点,除非你喜欢北冰洋的寒风对你的眷顾。话说,你这次来没带你自己的球杆?”
“我?我本来想带,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这半边身子躺进棺材的年纪,用不用自己的球杆都一样,除非丘比特把他那把弓箭借给我,我才能成为台坛新一代准神。”
“哈哈,新一代准神?你要是能成为新一代准神,我就把我架子上的伏特加全都倒到厕所里!”
两位老者乐此不疲地聊着最近的见闻,手上击球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对于他们来讲,球杆似乎不仅仅是他们比赛的工具,更像是一辈子的战友、朋友。
所以即便是退役多年,两位老者依然无法割舍这张球台,依然无法放下手中的球杆。
“最近亚历山大那小子从华夏给我发来了一则消息,说他在那儿物色到了一个打球的好苗子,叫......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