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厉。虽说这对于比赛来说是好事,但对于谢义新自己来讲,孙长河很担心他精神方面绷得太紧,到未来某一天会出问题。
看来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吧。
“什么事?”
谢义新的问话拉回了孙长河的思绪。
“是这样,前段时间华夏台协下发了一则文件,批复了我们申请建立广府斯.诺克学院的请求。”
“真的?这倒是个好消息。”
“是啊,所以我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为了商议一下,学院初期的细则以及配套设施的采购问题......”
......
回到东城市青少年台球训练基地,时雨露在接受了众人的热烈祝贺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跟教练打起了电话:
“喂?教练,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拿到冠军了唉。”
“看见了!新闻早就发出来了,恭喜你啊,这下子你可算在圈儿内出名了,我这个当教练的脸上也有光啊,哈哈。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业余比赛而已,你也别太当回事儿啊。”
“嘁,你就不能多夸我几句么?人家刚夺冠,你就让人家别太当回事儿?”
“那行,夸你还不简单?小雨最可爱,小雨最厉害了,小雨......”
“停停停,教练,你这也太假了!而且你恶心不恶心?你以前都叫我全名的,现在怎么叫小雨了?”
“咱们师徒俩谁跟谁啊!以前咱们是正儿八经学球,没怎么聊过天,而且那个时候你还小,你家长一直陪着你来学球,我也不好跟你套近乎啊。”
“今天看你心情好,我心情也好,就顺嘴叫出来了呗。那要不叫你小露?雨露?露露?”
“教练你赶快停下!别闹了!你都起的什么名?一个比一个恶心!”
“那你说,我该叫你啥?”
“当然是叫我毛毛了!毛毛多好听啊!”
“......”
远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