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钱,但他本能地排斥这种做法,于是说这次台费自己付,算是请绿毛打球。再往后,他即便在球房见到绿毛,也没再跟他打过球。
老人继续说道:
“我也曾经说过他几次,不过他似乎没放在心上,因为我并不经常来这里,所以无形间助长了他的这种风气。他的心态其实并不适合赌Q,因为他根本没有做好输的准备,所以我才说,他的觉悟远远没有你们高。”
凌志恍然,他一度以为老人说的是场面话,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
“多谢您夸赞,今天要不是您和大哥解围,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他打不赢你们的,无论来几局都一样。”
这无疑是场面话,凌志正想再谦虚几句,但突然察觉到赵施言在轻轻拉着自己的衣角。凌志马上意识到,她对这里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于是马上说道:
“那个,李叔,大哥,我们就打到这,改天我们再约,好吧。”
老人微微颔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转而还是说道:
“以后想来打球随时可以来,我保证他不会再骚扰你们。如果不想来,你们可以去稍远一些的南师大学附近,那里新开了一家球房,你们报我的名字,李国华,可以给你们优惠。”
凌志有些惊讶,他知道老人肯定不简单,没想到还有这种背景。虽然他不会怕绿毛,也不会介意再次一个人来这里打球,但是赵施言恐怕对这里已经厌恶至极,所以他也没有矫情,说道:
“那多谢李叔,还有大哥,我们先走了。”
老人对两人轻轻点头,徐东阳也笑着挥了挥手。
凌志收拾好自己的球杆,走向柜台结了台费,也没忘拿起自己的书,跟赵施言一起走出球房的大门。
而凌志后知后觉,直到走到大街上,才发现姑娘始终没放开自己的衣角。
凌志对着她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