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出了这事
“是臣无能,说服不力。”纪才竹想了想,就离席叩首请罪。
纪才竹心中自是暗暗叫苦,他负责交涉,花家提出嫁妆价码不切实际,自理所当然要为主家压价,本来这是权限内,完成是一件薄功,没想到现在一下就可能变成罪过。
“你起来,这不是你的罪,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叶青说着,慢慢踱着,望着外面的雨水,许久才又说着:“你先派人去查看,寻找有没有幸存者,不过现在要维持花家原状,通知县里派人勘验……”
叶青这样说着,似有些感慨,又沉吟着,字斟句酌说:“花家的血财先不要动,各家都看着呢”
纪才竹立刻就应着:“臣明白,这正是我家在县中建立隐形秩序之时,人心贵于财宅,我家再缺钱都要作个表率,不失众望。”
“你这就理解对了,你们先下去吧。”叶青挥退了众臣,只留下吕尚静和江晨、周风。
却取出另一封密码信,亲自编译出来,叫貂蝉递下去:“都看看,我们总督大人真是好手段……”
江晨看了自家堂妹一眼,有点说不出的陌生感觉,随着她回到叶青身后,柔顺坐下,这一丝不协又迅速消退。
吕尚静看了信,凝眉不语。
信已经传到手里,江晨就没再多想,凝神看信:“各州都出现了大大小的匪团,或以数十,或以数百。”
“这些匪团流串作案,非常凶残,动不动就破家灭门,里面有着术师的痕迹,疑是北魏所派。”
“州里调兵遣将防备草原,又令各郡县清剿各地贼团,唯漏掉了平寿县……命主公围剿?”
“是按察使范善范大人所传,言曾隐晦提醒要有度,总督不听。”叶青平静解释一句。
江晨精熟兵法,自立刻明白这其中意味,恍惚了下,有些艰难说:“总督会是这样的人?”
他出身山城,山里生活实际上是挺清苦,没什么油水,官僚有些为民表率作风,这使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