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负责人,所以错过了最佳的报警时间,而后来酒店的老板听说有人在店里闹事,为了不影响几天后接待一个来走穴演出的艺人,所以让人压着没报警,而钱树丰那边,也一直在医院忙活,以为酒店已经报警了,所以也耽误了很久。
&ep;&ep;这么一来,病秧子他们一路上连临检都没遇见,就开车出了城,停在了一处还没建设完毕的工地里。
&ep;&ep;“张鹤,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错药了,之前宁哥都说了,咱们过去是吓唬人的,你没事动什么刀呢?”直到此刻,大头仍旧在埋怨张鹤。
&ep;&ep;大头接下这个活之前,也琢磨了许久,感觉不会出什么大事,即便双方吵起来,他给对面两拳,无外乎也就是半个月拘留,对于蹲了十多年监狱的他来说,这根本不叫事,可是张鹤动了刀,这件事就牵涉到了刑事犯罪的层面上,性质就彻底变了。
&ep;&ep;“操!之前你在现场,不是也看见了吗?那几个狗篮子都要跟宁哥动手了!我如果不动刀,他们一旦得寸进尺,咱们仨能扒拉过他们四个人吗?”张鹤梗着脖子犟了一句。
&ep;&ep;“行了,你俩可别吵吵了!不就是捅了他们几刀吗?没啥大事!咱们出去躲一躲,等过去也就没事了!”病秧子此刻并不知道被他们捅伤的人,已经死了一个,所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摆了摆手:“等等吧,一会我朋友给我送完钱之后,会给咱们安排跑路的地方,这几天你们俩先跟我走,等确定没事了,你们就能回老家了!”
&ep;&ep;【感谢‘微笑只是种玩笑。’送来的礼物,老板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