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由职业,我只查到了他的户籍地在h北秦h岛,其余的什么都信息都没有。”
&ep;&ep;“这三个人既然会出现在昨晚的现场,那么绝对跟民渔协会有瓜葛,既然另外两个人都没问题,那么你就必须把这个家镇江的关系给我查清楚,我觉得,问题八成就出在他身上!”杨东语速很快的吩咐道。
&ep;&ep;“我尽量!”
&ep;&ep;“我等你电话,有消息随时反馈给我。”
&ep;&ep;“好!”
&ep;&ep;“嘟…嘟……”
&ep;&ep;话音落,杨东挂断了电话,伸手向桌上的烟盒够去。
&ep;&ep;“东子,你刚才打听的那个家镇江,是原来虎滩渔港的那个吗?”坐在一边听见杨东打电话的梅广涛,在伸手夹菜的时候,突兀的开口问了一句。
&ep;&ep;“怎么,你认识这个人?”杨东蓦地一怔。
&ep;&ep;“嗯,认识。”梅广涛点了点头:“家镇江最早也是个跑船的,但是已经好多年都不干了,好端端的,你怎么还问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了呢?”
&ep;&ep;“梅哥,对于这个家镇江,你还了解多少?”杨东语速极快的追问了一句。
&ep;&ep;“也没多少,因为当年我跟家镇江这个人也不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不过对于他的事,我倒是多少听说了一些。”梅广涛见杨东对这件事挺感兴趣,就放下筷子,靠在座椅上点燃了一支烟:“大约五六年前吧,那时候家镇江也在码头上跑船,他的船是条木头船,而且还是整个渔港上最破的,当时船上也没工人,就他们两口子起早贪黑的跑船,虽然这俩人比较勤劳,干活也舍得卖力气,但是船毕竟不好,所以也没挣多少钱,也就是那一年吧,民渔协会刚刚兴起,开始收会费,当时的民渔协会还没啥势力,也不像现在这么稳,所以收费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的渔民都跟他们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