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地上有一个很复杂的仪式阵。
还有神婆的尸体,背上破个大洞。
神婆也死了。
“你推理的大致没错,当时出门之后再回来的神婆,确实不是本人了。
应该是一种类似操控术的手段,对方钻进了这个神婆身体里,像穿着人偶服一样。”
钻进身体?
苏启听得一阵恶寒。
“你被偷硬币,应该也是这个人做的,他当时在纸上画了一个仪式,用后烧掉,但被我找到碎片后复原了。”
山鲁佐德拿出一张纸,上面画有一个小型仪式,和苏启今天上午拆解搭建的那个传送仪式很像,都像电车剧场那个仪式的简化版。
“我拍个照。”
苏启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拍了个照片,他要拿回去作改进的参考。
“这仪式就是电车剧场传送仪式的简化版,果然,是同一个人。”
苏启点头,闷声发大财。
然后又拿手机拍下地上那个更复杂的仪式,问道:
“这个仪式,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就是犬神咒的仪式,我看上面还有你的名字,极其歹毒的咒杀。
一个感觉上至少有深渊层的鬼神,真亏你能独自应付,居然还能反杀,我自己都不确定能做到,该说对你这新人刮目相看了。”
“运气,运气。”
苏启心说是对方送人头。
“至于血,应该是你宰了那个犬神,破了犬神咒,对方谤法师被仪式反噬了。”
“那这出血量可有点大。”
苏启嘴角抽了抽,果然玛丽小姐还是凶猛。
“说不定已经死了。”
山鲁佐德继续说道:
“他们应该是两个谤法师,一个用传送仪式和能够钻入人体操控,一个用犬神咒,用犬神咒那个被反噬后,被同伴带走了。”
山鲁佐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