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林清欢喊住小丫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着急,你先过来。”
春喜听命,蹦跳着跑来。
林清欢拥被坐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伍姨娘和春喜一遍又一遍,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缩了缩脖子,说道:“好冷,咱们把炕烧上吧。”
伍姨娘面露难色:“欢儿,你若是还冷,就再把娘这身棉衣穿上。”
看着正要脱棉衣的伍姨娘,林清欢心中一沉,说道:“娘,是又没有碳了吗?”
前世的冬日,也总是缺少炭火。
伍姨娘不说话,春喜快言快语道:“不但没有碳了,连柴也只剩下小半捆了,姨娘说小姐今日十二岁的生辰,要留着那点柴晚上给小姐煮面。”
十二岁吗?林清欢看着依旧年轻的母亲,现在十二岁,母亲兄长还在,一切都来得及。
“那就拆院子里的竹竿烧吧。”林清欢记得这小院子是没有围墙的,所谓的围墙是一圈篱笆。
“好。”春喜得了一声命令,飞快的就要往外跑去拆篱笆。
连着下了几日的雪,炕今日一早也灭了,她冻得直发抖,早就想拆了那篱笆院子烧炕了。
“春喜。”伍姨娘喊了一声。
林清欢则是拉了伍姨娘一把,说道:“娘,那几根破竹子,别说是挡盗贼了,连只野狗都挡不了,拆了就拆了吧。”
“我冷。”林清欢看伍姨娘犹豫,撒娇道。
闺女病刚好,不能让闺女再冻着,伍姨娘紧了紧衣服,和春喜一起拆墙去。
门外又是一阵雷声,林清欢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回忆着自己的前世。
前世她出生时也是冬雷震震,随着她的出生,怀着身孕的嫡母却不幸落胎,她被视为不祥之人,差一点被扔出家门。
伍姨娘在正院里跪了一天一夜,终是跪的亲爹回心转意,将她们娘俩送回了老家汝州,在这白马山上一住就是十几年。
后来生母去世,她因长相美貌被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