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对着景熙和林清欢行礼道:“奴婢是不是惹麻烦了?”
“让你去就是让你这样做的,何错之有?”景熙摆手摆手道。
林清欢也道:“若是我自己亲自去,也会将她骂走的。”
又问春喜:“只是你,若是我一时出不了这个泥坑,怕是要被她惦记上。”
在郑氏的眼里,自己的奴婢就是林家的奴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春喜。
自己总不能每时每刻守在春喜的身边。
春喜一笑:“没事儿,下次她若是再提起这事儿,奴婢就说,奴婢没说,您也没问啊。”
几人又被春喜逗得笑了一场。
相对于百味居的欢声笑语,林延龄书房中的气氛却并不愉快。
在听了郑氏的讲述后,林延龄皱着眉头,在书案后转了个半圈,问道:“这么说,你连那丫头的面都没见着?”
郑氏忍着委屈,说道:“老爷,那丫头实在奸诈,连身边伺候的奴婢都那么大胆,又有五皇子护着,自己又有银子花,难道真的会为咱们所用?”
林延龄皱眉:“不能用,也得试试啊,这丫头现在不容小觑,她对五皇子的影响力,绝对不小。”
“真是想不到,竟让这天煞孤星的丫头走了这好运,攀附上了五皇子。”郑氏咬牙切齿道。
林延龄眉头依旧皱着,冷声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谁又能保证这丫头不能转运呢。”
以现在的情况看,已经转运了。
郑氏答道:“那我改日再去试试。”
喝了口茶,就起身往后院来,换了衣裳去给林老夫人请安。
半路碰到林清平,见林清平清清瘦瘦,手里拿着一卷书,显然也是从书房而来,气就不打一处出。
她生的儿子,自小就只会招猫斗狗,长大了更是成了个标准的纨绔,除了读书,其他的竟是样样精通。
可是伍姨娘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却是样样优秀,小小年纪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