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顾得再好,帮他们俩把门槛守住了,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猎门家族的消亡,从来不发生在平辈盟礼上,而是在之后的百年岁月中。
  让他们去试一试,挺好的。
  不必过于担忧,雪人嘛,能耐确实不赖。
  但终究不如那些猛兽异种,更及不上这世间人心险恶。”
  林朔听完这番话,连连点头:“四舅,您这一番话,胜过百万兵。”
  曹余生笑了笑,接着说道:“魁首,你刚才安排周令时跟着去,是一步险棋。
  他周令时刚刚归附,马屁拍得再好,但忠诚仍需考验。
  而且他跟雪人有仇怨,遇事也未必冷静。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师兄的血仇,比起自己和十多个兄弟的前程性命,孰轻孰重倒是不难分辨。
  他又是个在本地活动多年的老猎人,一身能耐我看也快接近五寸了。
  他去照应着,确实更稳一些。
  只是人心叵测,这个安排,终究是招险棋啊。”
  曹余生这番话说出来,对面茅大海听得是背脊发凉。
  “确实是这样。”林朔没有否认,沉声说道,“要是换做平时,周令时这个人我不会用。只是刚才我话说到一半,心里有股巨大的不安,看到对面的周令时,心里才安稳一些。这才临时起意,安排他跟着去。这没什么道理可讲,纯粹是种感觉。”
  “这就是你娘的能耐了!”曹余生一拍大腿,神情非常振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