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广陵周边的几个县城都算的上是富足之户。
生意做得四通八达,再加上原家主向慕南乐善好施,与多地官员都是朋友。
虽说这些所谓的朋友大多是看上了向家的钱财,交情不深。
但是扳倒他这么个小小的县令还是轻轻松松的。
一想到这,夏明秋汗都下来了,连忙起身朝向渊陪笑道:“原来是向公子啊,失敬失敬。”
向渊白了夏明秋一眼,原本对夏明秋这幅儒士打扮还有些好感,现在看来也是个人模狗样儿,趋炎附势的主。
“如果夏县令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对夏明秋好感尽去,向渊也懒得再和他掰扯。
“这个……既然向公子还有事,那我就不强留了。
胡捕头送向公子出去。”
得知了向渊的背景不凡,夏明秋只得陪笑着将向渊送走。
他花费十年苦功才考上功名,当了县令。
可不想因此就把自己的乌纱帽给丢了!
……
从县衙出来,向渊直接返回了客栈。
“客官,你回来了。县太爷怎么说?”
店里死人,而且死状还如此凄惨,掌柜老板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张橘子皮。
摇了摇头向渊道:“不清楚,具体衙门会调查吧。”
言罢,向渊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包袱,让伙计牵来了马儿。
牵着马走过了临泉城的城门,向渊扭头看了看这座内藏诡异的城市,微微摇了摇头。
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驾!”
翻身上马,向渊夹紧了马鞍,扬起马鞭,座下的马儿当即奋起四蹄,溅起丈高的沙尘而去。
……
被夏明秋他们一耽误,向渊离开临泉城的时候就已经是时至午后。
在路上奔驰了小半天,天色便开始渐渐昏暗了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