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营帐纷乱,军械丢失,似乎撤的非常匆忙。”
赵邕呵呵冷笑,“尉迟敬久攻不下,想玩引蛇出洞的小把戏,不理会他!”
“是。”
作为一名老将,他对这种小计策不要太熟悉,故意装成溃败的摸样,实则暗地埋伏,等待他们出去便给予致命一击。哼,尉迟小儿,你把老夫想的太简单了!
宿城西北三十里之地,有一片湖泊,名叫东平湖。
尉迟敬率领一万精骑隐藏在芦苇之中,静静的等待着猎物上钩。
“将军,我觉得赵邕老贼不会上当。”卫仲烮从芦苇中探出脑袋,轻声道:“这段日子我们天天袭击他粮道,截杀许军斥候,他依然坚守宿城,此人并非宇文氏兄弟之流。”
“我也这么觉得。”尉迟敬嚼着草根,同意他的话。
“啊?”卫仲烮不解的看着主将,“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退兵?”
“不退兵,你打算强攻一座小小的宿城吗?”
“可是我们退兵,对方也不会追出来给我们机会啊。”
“赵邕不会追出来是一定的,但是其他人可就说不准了。”尉迟敬嘿嘿一笑。
卫仲烮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主将什么意思。
赵邕不相信北晋退兵,所以没有追出来,甚至都没有将消息反馈回洛阳。
不过,宇文述等来了赤举的使者。
“你们究竟什么意思,我家主公在北海郡遭到北晋数万大军围剿,一路败退,你们为何不出兵!”一身疲惫之色的江鲁站在洛阳政事堂,怒斥宇文述。
“使者稍安勿躁。”许意心走出来,拱手道:“北晋的大军囤积在东平郡,我军为其所阻,是故救援有些慢了。”
“放屁!”江鲁骂道:“北晋在东平郡早已经撤军,回头攻打我家主公,你们居然睁着眼说瞎话!”
“使者,你什么意思,北晋何时从东平郡撤军了?”宇文述眯着眼质问。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