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对待夫君之后,她已经将那个人的身影从心底抹去了,乍一听起,她还是有些害怕,害怕夫君还是没有释怀当年的事情。
“那好,我不说了。”
姜承枭道:“不过还请夫人放心,我从来都没有乱想过。”
“嗯。”
见她情绪低落,姜承枭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在其红唇上吻了一下。
“不准你乱想,你现在就该将身子养好,准备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长孙清漪心中甜蜜,面上却白了他一眼。
巢献王被杀的事情在长安到底还是掀起了巨大的声浪。
与姜承枭想的差不多,长安百姓第一怀疑对象就是皇帝。
毕竟,除了皇帝,谁还能动手杀了巢献王呢。
这可是属于皇室的八卦,长安的风评越传越邪乎,说到最后就差没有明着说皇帝是为了斩草除根。
连带着,有很多人猜测皇帝下一个要杀了息隐王。
通过内卫的嘴得知了这些消息的皇帝更加的震怒,可是皇帝又不能禁止百姓说这种话。
你要是越禁,反而会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顺国公府。
相比较以往的风光,现在的顺国公府邸已经门可罗雀了。
因为尉迟迥被皇帝冷藏了。
自从宏业二年随着赵王击败突厥回来之后,顺国公被皇帝封了个闲职,每天在清水衙门里面点卯坐班。
简单来说,尉迟迥提前退休了。
对这一点,尉迟迥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他很清楚,这是皇帝故意这么做的,如果他不知好歹,恐怕就会像当年的靖国公一样。
“军司马。”
尉迟迥小酌两杯之后,拿起桌案上的文书,笑着道:“看样子老夫这个女婿很给老夫面子啊,一郡的司马职位也愿意拿出来当聘礼。”
跪坐在对面的尉迟敬无语道:“父亲,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