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你身陷齐郡,心中还在担忧,好在后来父亲来了信,言你无事。”
姜承枭微微颔首,“能逃出来也是命大,个中凶险不足为外人道也。”
“能逃出来就是好事,听闻你还封了琅琊郡公,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虞庆则不无羡慕道:“想必你明年应该就会去琅琊郡担任郡守吧。”
“你要是闲不住,不想与虞师做学问,倒是可以跟着我,若是明年陛下真的让我去,我府中还缺个长史。唔,就怕我那庙小,你虞庆则看不上。”
虞庆则正色道:“世子此言差矣,官职不论大小皆是历练。长史亦不小,岂能妄自菲薄。”
“行了,与我还这般生分。”姜承枭摆摆手,道:“叫我青雀吧。”
“好。”
二人进了内厅,在位子上跪坐下,中间放着火盆,里面是一些木炭之类。虞庆则知他身体不好,因此又让下人添了两个火盆摆在内厅。随后又有人奉上香茗,二人饮了一口,顿觉一股热流进入心肺,暖和许多。
虞庆则道:“这两日本想去赵王府探望你,但是父亲告诉我你应当静养,不宜见客,于是我便做罢。今日见你气色好了许多,身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没事。”姜承枭拿起铁钳摆弄着火盆中的木炭,“李安民还不敢杀我,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不过倒是也出乎我意料,应该避嫌却不避嫌,果真是个浪荡子。”
虞庆则蹙眉,看着门外的寒天,“此事我也听闻了,那李安民做的却是过分。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乃是陛下赐婚,他这么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很幸运,若不是陛下让他滚去并县,迟早这一刀我会还给他的。”
虞庆则笑道:“好了,突然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做甚。你马上就要大婚了,可有什么想从我这儿带走的,若是能看上的尽管开口,我一定给你。”
“这倒是不必。”姜承枭放下铁钳,“赵王府什么都有,你的东西都是文人的用具,我又不喜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