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就藩外地,一个不好被囚在京中,生死操于人手。
“孔相,抡才大典乃国之大事,这就是大局”,石重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今科科举质疑声不断,会试榜出来之后,千余举子到礼部请愿,铜匦之中举告信难以塞下,孤想问问孔相,你身为首辅,对此不闻不问,一味想着息事宁人,是否有负父皇所托。”
孔省看着满面激动的楚安王,知道石重杰准备借科举之事正式向太子发难,以前的暗斗变成明争,朝庭实乃多事之秋,自己这个左相不好当,孔省苦笑不已。
高座之上太子石重伟一拍桌案,怒声斥道:“住口,石重杰你怎敢对孔相无礼。科举之事孤详细禀奏过父皇,父皇甚为满意,不知你有何不满?”
大帽子扣下来,石重杰已经打定主意要硬扛了,礼仪不缺,恭声应道:“父皇让臣弟协助皇兄打理朝政,臣弟不敢懈怠,看到科举存在弊情,自然应当提出。父皇在雁山别苑静养,臣弟怕他被人蒙蔽,这就前往雁山别苑见驾,禀奏实情,请他老人家定夺,容臣弟先行告退。”
说罢,石重杰躬身行礼,转身下殿。孔省急着上前拦住,劝道:“王爷三思。”
金殿之上鸦雀无声,众臣面面相覤,全傻了眼。宝座之上,石重伟有些慌神,他没想到石重杰会在金殿之上撕破了脸,这让他有些骑虎难下。看着石重杰转身离去,石重伟真想下令将他拿下,可是楚安王是他的弟弟,天子确实交待过让石重杰帮着打理朝政,三法司、工部等衙门便是楚安王在具体负责,石重伟身为太子也不能无故拿下楚安王。
霍然站起身,石重伟急道:“石重杰,你给孤站住,惊扰了父皇,你担当得起吗?”
马遂真也上前拦住石重杰,他是楚安王名义上的王傅,沉着脸教训道:“王爷,谨言慎行方能致远,你身为国家亲王,行事怎么可如此莽撞,岂不闻治大国如烹小鲜,你这通猛炒,什么也被你弄糊了。科举有弊情,发付有司问明便是,何必搅得圣体不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