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拔都部的残余壮大自己,若拔都部取胜,则趁火打劫攻击郑军,郑人的箭支器械让他眼馋不是一两天了,抓到的俘虏就是奴隶,可以帮着放牧做苦力,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合算。
相对巴岱、萨蛮部落在贺牢山脉附近放牧,准备随时应变不同,乃仆部则大胆了许我,东进了到离两个部落三十余里的河畔,十余万部众撒在方圆百里的草原上,牛羊尽情地吃着鲜嫩的草料,滚圆的躯干焕发出油亮的光芒,看在牧人眼中欢喜在心里,嘹亮的牧歌从清晨唱到日暮。
当利漫派来的使者找到闾牙支,告诉他郑军正向乌额纳河袭来的消息,闾牙支慌了神,连忙派人去召集放牧的部众向西撤走。可是牛羊漫山遍野,放牧的人群四分五散,一个时辰过去,聚拢在飞雀汗旗下的还不到一半。
看看日头开始西转,闾牙支跺腿道:“再吹一轮号角,一刻钟后就往西转移。”
然而,号角声还没有止歇,齐新文率领的三万轻骑已经如潮水般地杀至。情急拼命,闾牙支抽出弯刀,对着身后的战士吼道:“郑人来了,为了你们的妻儿老小,拦住他们。”说完,闾牙支率先冲了出去,身后是乃仆部两万多名轻骑。
齐新文在午时前便赶到了乃仆部附近,听到号角响做一团,侦骑禀报乃仆部已经得知了消息,正在准备撤走。齐新文是沙场宿将,下令三千轻骑担任警戒,拦截东向的漠骑,其他人吃饭休息。
半个时辰,人和马都恢复了精神,齐新文带着轻骑如旋风般地向着乃仆部刮去。看到漠人挥舞着弯刀迎战,齐新文知道对凿的胜负决定了整个战役的胜负。
等到相距百步时,齐新文喝道:“弓箭。”
无数箭只腾空而起,将湛蓝的天空遮蔽,对面的漠骑不断有马匹摔倒,不过漠人骑术高明,箭雨并没有遏制住漠骑前奔的势头。
漠人开始用弓箭反击,虽然箭不多,但很准,星星点点的箭只给郑骑带来不小的困扰,奔驰的战马被箭只射中,嘶鸣着倒地,有人被射中眼睛,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