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会少于二十两,甚至是五十两。
唢呐声重新欢快地响起,江安义招呼众人入席吃饭,午时已过,该吃中午饭了。
王道清整了整身上的官服,微昂起头,浅笑道:“安义,县里还有事,本官就不多留了,来日方长,改日再聚吧。”
江安义明白,自己贬为庶民,今后恐怕要看王县令的脸色,他哪肯在一个遭了天子训斥的罪臣家中多留,被御史听闻,说不定牵连于他。坐回轿中,王道清的脸拉了下来,没想到江安义被贬,自己送的百两贺仪岂不是泡了汤。
不过,江家的香水产业在,只要能从江安义手中要到一成,这辈子就不愁银子花了。香水产业后面有皇后娘娘,自己不动娘娘的股份,甚至从江安义手中多夺些来,再送娘娘一股,娘娘岂不夸我会做事,到时荣华富贵跑不脱。
同样心思的人有几个,赵南仲、萧道成、吴元式等人,还有几个乡绅吃了两杯酒便告辞走了,陈道明低声骂道:“势利眼,陈某羞于为伍。”
江安义举杯劝道:“人各有志,何必强求,陈兄能不避嫌疑留下来观礼,江某感激不尽,来,敬陈兄一杯。”
刘逸兴安慰道:“安义,圣旨虽然贬了你的官职,但以你的才学,东山再起指日可待,那些人目光短浅,将来必定后悔。刘某蒙江兄弟你关照才有今天,如果江兄弟你有事,尽管来寻我,刘某绝不敢推脱。”
江安义点点头,与刘逸兴也对饮了一杯。
余知仁叹道:“安义你还年轻,宦海浮沉,不用放在心上。这位刘录事说的很有道理,将来必有起复的机会,相信我大哥也会帮你说话。只是眼前你失了官,香水的红利太大,说不定有人会起心思,你要当心。”
郭海清深有同感,道:“当初就有不少人打主意,亏得安义你拉了王皇后入股,这才打消了这些人的心思。如今你罢了官,余大人又鞭长莫及,恐怕有人会动坏心思,他们不敢拿娘娘和余家怎样,郭家和江家倒真要小心了。郭家只是一成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