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更看好江安义,无论从圣眷还是能力上说,江安义都强过卓承训。华文庆很得意,疤脸人卢子越就是江安义的短处,自己可以随时拿捏,想到江安义成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华文庆满心舒畅,举杯自饮。
送走石方珪,程希全心情大好,用二成股份买个强势队友不算亏本买卖,何况通过石方珪自己还跟宫中黄淑妃拾上了关系。看着园中的菊花,程希全觉得管家程有贵的表现可圈可点,笑道:“有贵,今日之事多亏了你在旁边圆场,你到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就说是我赏給你的。”
程有贵默然半晌,劝道:“少爷,有贵是个下人,有些话原本不该说,但有贵是程家的世仆,有些话又不能不说。国公爷沉迷练丹,这几年府中由少爷作主,日子过得一年不如一年。原本府中每年有百万余两的进项,除去用度外还有三四十万的节余。老爷练丹后,节余便没剩多少,少爷您打赏无度,这几年开始吃老底了。今天少爷您又将绸缎庄的股份送出二成,这府中……”
“好了,你不要说了。”程希全怒吼道,手中折扇将眼前盛开的菊花拍打得残落了一地。程有贵不敢再做声,垂首而立,暗自叹息。
一个仆人匆匆跑了过来禀道:“少国公,宫中来人传旨了,请您快去接旨。”
程希全心中狂喜,没想到菊花刚送进宫去,旨意就来了。然而,从天堂到地狱仅有一步之遥,当旨意宣读完,程希全瘫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程希全从浑噩中醒来,一眼看见摆放在桌上明黄色的圣旨,如同被针扎般地哆嗦了一下。旨意并非嘉许他进献菊花,而是训斥他胡做非为,严令他在家读书静休一年,届时将亲自查验读书效果。
程有贵见少国公神智清醒过来,长出一口气道:“吓死老仆了。”
见程希全面如死灰,程有贵低声劝道:“少爷,天子虽然来旨斥责,但言辞之中不无维护之意。少爷不妨借此认真读书,他日让天子刮目相看,重振家声。”
“江安义,都是因为这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