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漠的探子回报,江安义夺刀杀人潜逃了,顺带把乌施可汗的王女缇珠居次挟持了。”
“喔,江爱卿没死。”听到天子的笑声,大殿内的人都松了口气,陈因光差点软瘫在地上,知道自己这条命保住了。
石方真笑道:“这个二愣子,倒是屡屡給朕惊喜,冯忠,你把知道的消息在大殿上说说,让大伙都听听。”
冯忠有些为难,他搜集的信息并不准确,多是道听途说,刚才说江安义挟质潜逃只是各种消息的一种。陈因光此次回来面圣,知道凶多吉少,各个菩萨都烧香送礼,就是希望这些大佬们在关键时候替自己说句好话。冯忠收了二千两银子,才有意挑天子喜欢听的消息说出来。
石方真看到冯忠的神色,问道:“怎么,江安义被抓住了?”
“启奏万岁,老奴收集的消息很杂,关于江大人真实的下落还没有得到证实,老奴不知该不该讲?”
“讲。”
“是。第一种说法是江大人挟持缇珠居次潜逃,后来将缇珠居次放走,自己下落不明;第二种说法大漠萨都教派遣高手追杀江大人,江大人已经丧身在敌手;第三种是说江大人被北漠抓住,关在冰海做奴隶;还有就是……”
“什么?”坏消息接踵而来,石方真心情大坏,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问道。
冯忠吓得一低头,赶紧禀道:“还有人说江大人已经投降了北漠,与北漠利漠王子形影不离,还有消息说乌施大汗准备把缇珠居次许配給江安义,招他为驸马。”
余知节听到冯忠禀奏的最后一个消息对江安义极为不利,急忙站出来奏道:“万岁,江安义是臣的学生,他的为人禀性臣是清醒的,此子虽然行事鲁莽,但对国对君忠贞,臣可以为其打包票,此子绝非贪生怕死卖主求荣之人。”
石方真阴晴不定的脸色和缓了些,挤出笑容道:“余卿说的是,朕对江安义也有信心,朕和太子对他都期许颇高,相信江爱卿不会辜负朕和太子对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