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强做到。
自己的老师已经年近花甲,眼前的江安义才多大,从娘胎里练功也不过二十来年,他为什么能做到真气拟物。只是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候,熊罴双锤激射,先下手为强,不给江安义凝气的机会。
江安义右手一扬,手中真气也如重锤般飞出,与铜锤在空中激撞在一起,地面上的泥土被溅射开来,铜锤的攻势被沮。不等熊罴收回铜锤,江安义的左手再挥,一股凛冽的热气向着熊罴袭去。
铜锤来不及收回护体,熊罴只得怒吼一声,曲腹用双肘护住面门和胸膛。劲气直撞在手肘之上,熊罴立足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江安义抢步上前,双手握拳,狠狠地擂向熊罴的太阳穴。
熊罴腿不方便,无法迅速移动,只得尽力将头后仰,双手用力,用锤击向江安义的胸口。
江安义有苦自知,刚才两记真气锤,已经耗费了体内大量真气,如果此时闪开,则必然全功尽弃,那么最好的结果也要放熊罴离开。
咬咬牙,江安义决定行险一搏,将真气护住胸口,任由铜锤砸在胸前,双拳依旧擂向熊罴。
铜锤重重地砸在江安义的胸口,将护体真气拍散,江安义感觉肋骨欲断,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而此时双拳也重重地擂中了熊罴的太阳穴。
熊罴惨叫一声,身形再稳不住,踉跄地后退,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凸出几分,顺着眼鼻中敞血。江安义也不好受,弯腰连连咳嗽,鲜血从嘴中呛了出来。
以伤换伤,江安义惨胜。
熊罴艰难地喘息着,伸手去抹眼鼻处的鲜血,鲜血涂在脸上,狰狞恐怖。可是鲜血流敞不停,抹过之后依旧固执地再次涌出。
好半天,江安义止住咳声,直起腰,看着熊罴道:“对不住了。”
熊罴知道江安义不打算放过自己,箕坐在地,笑道:“如果不是我事先伤在你手中,两只腿用不上力,今日之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生死相搏,自然手段尽出,江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