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以剑气境上剑宗,剑术剑法被称为第一,三年后又孤身下山去大周天下,一路上杀伐无数,长短不过五六年就能做到如此境地,当真是风流人物,若不是身处两地不相识,倒是想请他喝一两杯。”
赢忌对此不做任何表达,以下犯上是大忌,他对此尤为看得真切,好不容易能从大洋出来建立一番事业,那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上位者怎么想,要是没有吩咐,那就没必要去猜测。
殿下看着倒地不起的赢忌,笑了笑,忽然说道:“等你此事做完后,我让父亲许你一个洞天名额,能不能把握得住,自己思量。”
赢忌一怔,随后身体一直颤抖,止不住打着摆子,牙关紧咬,眉眼中皆是欣喜与不可置信,这句话怎么说呢,就像是天上掉元宝一样,是天大的机缘啊。
当机立断再次磕头,连连高呼。
“臣,愿为殿下效死!”
殿下没有言语,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就消散,但就算是这样赢忌也没有妄自抬头,而是等到手中珊瑚镜已经彻底没有一点光亮才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
将其重新挂在腰间,收回珠子放在手中,赢忌深深吸了口气,从窗户边看着那滂沱不止的雨势,嘴角止不住咧开。
有大笑声传出。
但在雨中,并没有传出多远。
只限于这座房间,仅此而已。
……
与赢忌只是擦肩而过,许百川并没有放多心思在这个装神弄鬼的身影上,相比之下,还是回家睡一觉,更为有诱惑力些。
摇了摇葫芦,看着在雨中朦胧无比的院子,许百川莫名叹了口气。
雨这么大,看来是吃不了饭了,倒不如喝些酒解解馋。
心性豁达,其实已经和江湖侠客没有太多区别了。
随遇而安嘛,还算可行。
酒葫芦重新挂下,信步而得,不多时就已经来到自己的院子里。
他的院子向来都不挂锁,一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