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料之外,难不成现在做个剑修这么难?不仅要练剑,还得看书?那些大和尚的书有什么好看,全是狗屁不通。”
许百川轻笑道:“天下书籍所存在自然是有着它一番道理,要不然书写者为何花费这么大心力将其整理编撰,还不是让后人观看的,至于你所说的山川杂记与剑法,我下山时拿的书已经看完了,现如今能看的便只有佛经,其中虽然繁杂枯燥,分明一件可以简单说清的事情让人看到云里雾里,但确实有几分意思在其中,据一些大和尚所说,若是能将佛经看透,还能立地成佛,我是不信,但现在也只能看这佛经来消遣,若是想要看些新颖的,恐怕要离开这小镇去找,毕竟这里地处偏僻,与各处大城镇都有些距离,来往颇有些不便,难不成在这还能看些其它?”
老先生点点头,觉得很有一番道理,让他无可辩驳,毕竟其余书已经看完就只剩这几本,不看这些还能看些什么?
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
堪称鸡肋。
两人闲谈过一阵过后,老先生便自来熟的去室中搬出一条竹椅过来,又从厨房拿了一架红泥小火炉,将自己所带的花雕酒放在上面热好,看着上面隐隐约约冒出的热气,闻着淡淡酒香,忽然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剑修与书中所说有些不大一样。”
许百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示意老先生继续说下去。
老先生将已经烫温热的酒壶取下,给许百川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缓缓饮下一口后,闭目品味片刻,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才继续说道:“我在儒教学府求学时听里面的先生讲过,说剑修个个都是粗俗武夫,只会舞刀弄剑杀人越货,每日里都是琢磨着如何杀人,对于笔墨纸砚不屑一顾,觉得我们这些读书人是一些装腔作势的臭穷酸,当时我便信了,并且深信不疑,当时我并没有见过剑修,所得所知所了解的也只是从先生和书中所看,两者之间并无太大差异,就这样相信了半辈子,直到遇见你,才觉书中所写,先生所言皆不可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