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报复”着社会,努力让自己与社会隔离开来,她的做法是可笑的,一边享受着社会的馈赠,一边又成天抱怨社会的种种不公,这是一种病态的世界观,与其说她的世界观崩塌了,倒不如说她压根就没有世界观,这样说来,倒是更为准确些。
“这不是覃玲轩的相好吗?咋个仪态万千的大小姐也会这般没有礼数,像条狗般乱吠,像头猪般乱拱……”赵大婶言语中像是夹带着利刃,直逼得瑾儿无言以对,她说完狂妄地大笑起来,压抑了那么久,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怀大笑,酣畅淋漓地做回“自己”。
上官芸芸还是缄默不言,倒不是她忍耐度很高,也不是她真的太过于同情赵大婶,让她站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撒尿”,而是这里面隐藏着玄机,需要秀岫自己去面对,去化解……
“瑾儿姐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中了邪了,无可救药了!”秀岫终于道出了赵大婶突然变了个人的玄机。
“中邪?”瑾儿无比讶异道,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她中了邪呢,她是什么时候中邪的呢?
“这些都不是关键了,关键是必须烧毁赵大牛的尸体!”秀岫并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直奔主题。
“中邪?可笑,我看你们才是中邪了,为了覃玲轩那个小畜生,闹得古村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现在还不是找不到他?”赵大婶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宛如一头可怖的野兽。
众人在听到她对覃玲轩恶意的称呼后,不禁心里拔凉拔凉的,仿佛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她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这么不知分寸,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当着上官芸芸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闭嘴!”秀岫和瑾儿异口同声地说道,只是瑾儿显得更为愤怒难当,气都出鼻子里溜出来了。
“封嘴!”秀岫严厉地命令道,一个中年妇女从兜里拿出一卷黑色的胶布,走到赵大婶的跟前,“呲啦”一声,她的嘴就被封住了,再也无法言语,只是不住地发出“嗯嗯哦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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