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母的骆父骆母,虽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可他们就骆云白这一个儿子,基本都是含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忍心制止呵骂。
心道他将小籁收入房中也是迟早的是,儿子是读书人,将来是要考秀才当大官的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哪曾想,就这么酒醉的一次胡来,就让小籁开始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男人,都是太轻易到手的东西不会过于珍惜。
对小籁亦是如此。
但凡他在外头、在师药药大小姐那受了气,便会将一切闷气发泄在她的身上,家中杂货亦是交给她为,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附庸品,觉得女人就该为他打理这些家务事,全然未想到,自己从未做到应有的责任。
即便是小籁意外有孕,他也不过是拿了家里的一些钱财换来两剂滑胎药给她,草药甚至都是她自己熬出来,自己喝掉。
谁能够想到,那时候,她是抱着怎样心灰意冷的心来熬下那碗汤药的。
幼时的甜蜜与感情,终是如水中月,雾中花,看似美好,却朦胧虚幻。
骆云白日复一日的围着师药药打转,但凡是她说一他绝不说二,她若心血来潮说喜欢药理之道,他便去买昂贵的医经孤品,学习研读,想着好在她面前好生展示一番自己的医道知识与本事。
谁曾想,他学习的速度远不及这位大小姐的三刻钟热度来得快,前些日子还痴迷于药理,过些日子又对诗文歌赋起了心,说来日必嫁给一个状元郎。
骆云白在学习方面同这位大小姐的兴趣热度亦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果断弃医从文。
结果没过几日,这位大小姐又说文人墨客终是挑不起大梁,当以武立国。
于是乎,骆云白整日团团转,不是以巨资置办珍品藏书经纶,就是差人量身打造华美佩剑,耗费钱财去习武馆拜师学艺。
一来二去,家中钱财所剩无几,就连从小籁家那获得而来的几亩良田,百担珍茶都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