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手中黑芒闪烁不断,目光阴沉地看着前方那个邪气少女:“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抓小妖儿做什么?”
白衣少女轻轻挑眉:“能用人质来挟持,干嘛要费那种力气活。”
说着,她面上诡异一笑,手掌一松,就将陵天苏重重摔在地上。
还未等苍怜暴起,她一只脚便落在了陵天苏的后背上,将他踩陷至草地之中。
一枚桃色花瓣犹自悬于陵天苏后颈处温柔盘旋。
她笑容腻人的甜蜜,好似夏日的蜂色蜜糖,能够甜进任何人的心里。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邪气十足:“看,就这样,你不就得乖乖听话,散去手中那危险的东西吗?”
苍怜果然撤下了攻击,冷冷地看着苏邪:“有朝一日,我定要叫你知道,被恐惧支配的痛苦有多么可怕!”
白衣少女若无其事地笑笑,抬首看了看春日暖阳。
一双桃花眼眸潋滟出琉璃色的光彩。
抬首之间,戴在头上的宽大荷叶滑落,倾泻出如瀑墨色长发,秀发以一条白绫细带束起,打了一个委婉的蝴蝶结,与漆黑秀发一衬,那颜色素得有些扎眼。
她在暖阳下笑得极为苍白寒凉:“恐惧这种东西,能有埋在土里听那腐烂的声音吓人吗?还是说……能够劫火之中散去的血躯魂灵吓人?”
苍怜听不懂这神经质的话语,她也不想懂。
因为她看到小妖儿在她脚底下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白衣少女收回视线,淡淡一笑:“哦,没什么,就是看到你那把太古剑很帅,我听说太古剑能斩万物。”
她抽出腰间锈迹沉重的铁剑,遥遥指向苍怜。
桃花眸流露出的目光与他手中剑一样笔直:“我需要你帮我,用太古剑斩去此剑上的锈迹。”
凤陨宫太古剑,历来是神界遗留至灵界的剑,极富灵性,一旦认主,旁人便无法发挥出此剑真正的威力。